,不成想被一把按住,退无可退,只能颤抖着无力的迎接高潮袭来。
少女羽睫轻颤,身子一抖一抖的,仍处在高潮后的馀音,她软腿跌入女人的怀抱里,头顶传来低哑的声音:「还可以吗」
郁清辞欲语还休。
「嗯?」白鷺下巴摩娑着郁清辞汗水浸湿的额发。
「你说你没有交过对象」
「是」白鷺仍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。
郁清辞眸底闪过羞恼:「那为什么你那么会」她復而小声地:「那么的舒服」
这下换白鷺嘴巴动了动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想起了手机里下载过的几部les片,想起自己深夜独自一人的技术琢磨。
于是白鷺赶在清辞继续追问下去前,低头吻住了她,并成功地让尝到自己味道的年下转移了注意力。
在一个劲的捶打攻势下,白鷺悄悄地松了口气,同时又偷偷勾起了嘴角。
小城蝉鸣,归为平静后蒙蔽角落的动静。
男人拍净鸭舌帽上的血污,不屑地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人,没多打招呼,当初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,静悄悄地。
斑驳的月影指引回客栈的路,他路过一栋栋矮房,有翻新过的,也有杂草遍生的。
田野边佔了最好位置的矮房,隐隐传来低声交谈,高殷宇听得不甚分明,只捕捉零星几句「孩子别听」、「姐姐正在努力让你过上好生活」诸如此类的话语,男人没有多想,继续往前,路过茅厕大小、以棚子旧布搭建的毛胚屋,不严实却也得以围住渗进去的光与希望。
儘管如此,仍旧比不过摀在小女孩嘴上的那隻大手严实,将她数年来的痛苦全困于小小的空间。
她的灵魂一分为二,一个漂浮于半空,沐浴清透温暖的月光,存带对乾净未来的嚮往,一个躺在五大叁粗的老男人身下,任那口恶臭的黄牙吸食身上的血髓,眼神空洞,随对方粗鲁的洩慾起伏,撕裂那些本就不存在的生机。
小女孩侧过脸庞,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得。
身上的人辱骂着什么,小女孩早在这几年练就了屏蔽的功能,她看着那人黄牙拉扯成不同的形状,口沫横飞,连同腥黏的液体一起喷溅口耳鼻。
她熟练地闭上眼,许久,才再次睁开。
透过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破布,得以窥见月光一隅。
她喃喃着,月亮好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