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還很年輕呢。」燕姐看著我的裸體說著。不過她的手已經很不安分的放在我的身上,好像游魚一樣的滑走,停在我身上最容易變化的部分之一。
「妳也還沒老呀。」
旁人聽來作嘔的阿諛,就是我們開場的前戲。敗她訓練所賜,我對風韻猶存的她還不至於興趣缺缺。
我們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有了舉動,以特殊的默契,對彼此毫不客氣的挑逗。她也想要我,比我想得還想要我。
見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,我想起了遙遠許久的第一次。當時是一下了班的深夜,在酒店之內,她突然從後投抱住了我。
「現在你應該可清楚我們這裡是做什麼的了吧?」
「我知道。」她身上的味道蠱惑了我,我掙扎的慾望只閃過一瞬。
「你還這麼年輕,一定很想要的吧?」
她緩緩從後頭繞到了前頭,蹲下了身子。
我全然無法抵抗,以粗糙的手法進去了她。
她臉上雖疼,卻帶著笑。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不愉悅的情況之下,她還可以笑,如今,我已明白,那是她將我拖入這黑暗深淵的下流快感。
◎ ◎ ◎
正當她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,我突然放慢了節奏。
「阿楠……別故意這樣……你,你沒這樣快的……」燕姐喘息著。
我把手緩緩的貼著燕姐的臉頰,慢慢往下游走,到了她的脖子。
「我想問妳一件事。」
她發出了原始的一聲,問我:「什……什麼事……」
「為什麼你要收陳經理的錢?」一巴掌隨著狠狠打出。
我不相信在這種狀態之下,她有任何迴避逃跑的機會!
「你……你怎麼會……知道?」她已經脫離了和我上床的喜悅,又說:「你,你到底知了些什麼?」她推著我的胸膛,想要我退出她。我緊壓著她,逼問著:「因為我看見了,我看見妳在停車場的做的事。」
我又送了她一巴掌,說:「我問妳,以前苮苮的事是不是妳安排的?」
「我……我不懂你的意思……」
「啪!」這掌我可使足了十分力。
「妳誘導我選擇陳經理的老婆來當客人,順便製造機會給陳經理和小菱上床。」
「沒……沒有!」她眼框裡已經有淚光。
看著這個像是我老闆、老師,也是我的仇人、死敵的女強人哭了,我竟然難過了起來──看見女人哭總是讓我難過。但是我不能讓步。
絕對不能。
「那麼為什麼剛好陳經理會出現在我和苮苮喝茶的時候?為什麼阿煌也會這麼剛好出現過來救我?這是因為你在背後通知他們的對吧?你玩著兩手策略,一邊製造我勾引他小老婆的罪名,私下安排,讓小菱被陳經理玩強姦補過,另一方面則是怕我打的太慘,所以派阿煌救我,妳還真是會計算呀,燕姐!整件事情八成跟我猜的差不多吧?」
「……」她沒有出聲。
「我可以跟妳上床。」我一手抓著她的胸膛:「也可以強暴妳!」另一手掐著她的脖子。
燕姐一聲哀嚎:「難道大家都不用過活嗎?難道你們就不喜歡錢嗎?」她也打了我一巴掌。
「所以最近酒店的人們接客的頻率變這麼少,就是因為妳收了陳經理很多錢。」
「讓小菱一個人受苦,可以換來大家的快樂,這樣不好嗎?我是為了大家的!你不懂嗎?」她聲淚聚下。在此同時,我也推開了她。
沒有錯,為了大家,我也是不停的接客,這種道理我當然懂。
她突然躲到了床邊的角落,像是隻被拋棄的小鳥,雙眼卻緊緊瞪著我。我突然覺得她似乎沒有我想的那樣堅強。
「但是我愛小菱,我不想要她遇上這樣的事,也不想要她被利用!」
她突然搶斷我的話:「那你知道我對你也是一直有著感情的嗎?你知道我多麼討厭你愛小菱嗎!你知道你被打成那樣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嗎?你知道你是唯一一個我想要發自內心上床的人嗎?」
這的確讓我很驚訝,但是,這時我的憤怒已經壓過了驚訝。
我在坐床邊,瞪回她,聲音顫抖的說:「妳少騙我了!妳確定妳自己那種感情是愛?妳根本不配說愛!」
「那你配嗎?你也只是一隻發情的狗!四處和其他女人上床的狗!你說你愛小菱,那麼就應該帶她遠走高飛,而不是在她被強暴之後還冷言冷語的說被強姦只是跨下一痛而已!」
那要我說什麼?現在的人和不愛的對方上床的那樣的多,強暴和做愛還有什麼可笑的分別嗎?既然強暴和做愛的行為是一樣的,那麼小菱不過就是多和其他人上床而已。
而且,她是出來賣的女人,和人上床和被人強暴到底還可以有什麼差別?我不懂,我真的不懂。又沒受傷,又沒被威脅的,她既然早就已經失去了貞操,還他媽的跟我講什麼被強暴?
而且她被強暴,我一樣愛她,那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