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过一次,气得险些提刀砍上门去,料想只是针对柔弱女子的无稽揣测。
可即便是毒杀,之后砍下对方头颅……于一个柔弱女子而言,并且自刎身亡,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吧?
这位长公主的护国之志,无疑是可敬的,可是,现下仔细想来,也有些“可疑”不是吗?
酒意上涌间,魏叔易放下那白玉茶瓯,往身后靠去,闭上眼睛,拿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按着太阳穴。
有些昏沉间,他试图在脑海中描绘那位崇月长公主的形貌,首先想到的,是北狄呼啸的风雪,一望无际的雪原。
山间仍有些积雪未曾完全融化。
一匹白马出现在山间小道中,远远望去,如流星隐现出没。
再近些看,可见是二人两骑,马匹一白一黑,后面还跟着一道棕黑色犬影。
白马在前,马上少女系着狐毛披风,随着马蹄慢下,她一手抓握缰绳,一手指向那轮终于出现的明月:“追上了。”